酒娘

互fo/双北/薄荷糖/神谷浩史/小野大辅/声优控

千年之恋

●依旧ooc

●明侦《公主嫁到》衍生

●依旧双视角

●照例感谢各位看客(鞠躬)

@梓函 与我亲爱的六度合作,多的不说,咱们就一直这么合作下去吧~爱你!

撒太子视角

他的眼睛,看不见了吗?

为何他的眼里一片浑浊,莫说是我的身影,就是那原本该有的光芒,现在也消失不见?

我想我是应该问他要个答案才对,于是向前走去。

先生?

我的呼唤并没有换来他任何理睬,他只是摆弄着他手中的扇子。

扇子上写了什么,我看不清,不过那不重要,我只想弄清楚他到底怎么了。

除了单调的动作,他再也没有做出其他反应,仿佛一尊五感皆无的木偶娃娃。

不,用瓷娃娃来形容或许更恰当些,在这样的月色下他的皮肤真的白的有些过分。

我能感受到他均匀的呼吸和心跳,甚至可以感受到靠近时所散发出来的体温,独属于他的寒凉体温……

这个人啊,明明近在眼前,却远如天边。

因为我触摸不到他。

我疑惑,更不安,伸出手又试探了几次,都是一样的结果。

耳边好像隐约传来了一声叹息。

是谁?

方才他的发丝微动,是因为我造成的,所以我可以确定,这一定不是风声。

也不是他,因为他依然纹丝未动。

更不是我,心爱的人就在眼前,我怎会发出这样的感慨,尽管他听不见也看不见,还不说话。

“太子殿下”他突然望向我,周围的场景也跟着大变,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是一场梦,“殿下曾问,我究竟心属何方对吧?”

“是”我小心翼翼的覆上他的手,开始确信方才就是一场梦,“先生可想好了么?”

“自然”他点头,笑靥如初见,却多了一丝温暖,又将另一只手覆在我的手背之上,掌心火热,“我心属太子殿下,自第一面起,未曾变过。”

“当真?”我有一些雀跃,又有一些忐忑,“那先生,可知我真正的心意?”

“嗯”他唇边的笑意又加深了一分,“我知。”

“是什么,告诉我。”

“我,是您的谋士,你,是我的殿下。”他顿了顿,脸颊多了一丝红蕴,“若连你真正的心意都不知,我又怎会留在这里……”

我摇头,“那你就告诉我,我不想听这种模棱两可的话。”

“君教臣答,那臣便答了”他无奈的吐了口气,“只要殿下不怕臊的慌。”

“先生这是要挑战我的耐心?”我着实有些不耐,“叫你说就快说。”

“殿下……”他埋下头,我瞧得出,他很紧张,“殿下,殿下留我一命,不只是我们之间过去五年的情意,更、更…更多的是,殿下喜、喜欢”

他说的一点没错,除了有些结巴,不过害羞的样子是真惹人怜,所以我等不及了。

俯首夺取了他的唇,他的舌,双手掠过他厚重服装下的每一寸肌肤。

而他,双手颤抖着抵住我的胸膛,口中也喃喃着不要,可我觉得他这是在欲拒还迎。

我分明瞧见他咽下了一口吐沫,双颊红蕴更甚,耳尖更是仿如血玉,连同额上都布下一层细细密密的汗珠,而被我所触及到的肌肤,就仿佛被炙烤一般……

他不是!

我起身,理了理朝服落荒而逃。

这个人,不是我的先生。

先生的肌肤,不会如此滚烫,哪怕我们意见不统一爆发争吵的时候,他的肌肤也会如蛇般冰冷。

先生随身的香囊,也不是那般浓烈扑鼻的甜香,而是一种淡淡的幽香,之后还有一种,是各式药草辅以肉豆蔻的香囊,是我亲手为他配制送他的,从未离过他的身,我还记得他说,那是他这么多年来收到的第一个生辰贺礼,得好好带着。

先生的左肩,有一处刀伤和一处箭伤,两处皆是为了救我而留下䞪疤,而方才那个人,所及之处光滑如玉。

到底是谁?为何他要假冒先生?

等等……

我蹙眉望着眼前的竹林,又低头看向自己那一身被整理的一丝不苟的朝服。

为什么?怎么会这样?

方才我明明已经回到寝宫,宽衣而卧了。

真是不可思议,今晚发生的一切,到底是人为作怪,亦或是妖孽作祟?到底,是谁在操纵这一切?

好累,好冷,好黑……

“茶茶大人说有一个失去记忆的游魂迟迟未来报道,原来是你。”

眼前突然出现的强光让我有些不适应,忍不住想用手去遮挡,却又无力做任何动作,也发不出任何声音。

是谁,到底是谁在说话?又是和谁在说?

“太子,你不该继续留在这里,跟我走吧。”

是我么?这里,是哪里?为什么,可以知道我在想什么?

那道声音叹息了一声。

啊…是我之前听见的叹息声。

“我是灵魂摆渡人。已经数个轮回过去了,你若还留在这里会灰飞烟灭的,随我来吧,还有机会的。”

我听不懂,你到底在说什么……

一股暖流通过我的身体,流遍了四肢百骸,那一刹,画面再次转变——

一座普通的茶楼,内堂里挤满了茶客,人声鼎沸好不热闹。

一个年轻人自后堂信步而来坐在了戏台的桌前,手中折扇一放,嬉闹的人群变得更热闹起来。

“说书的,今儿再给我们讲个什么吧,昨日你给我们讲的老好听了。”

“承蒙各位瞧得起,今日,便说说湖国公主遇刺案的后续吧。”

底下一片寂静,年轻人清了清嗓子,开始说书。

    湖国公主遇刺一事随着蓉宫女的抵罪和公主的安然无恙,已是尘埃落定。

除了下毒的太子爷和出谋划策的谋士先生,便再无他人知晓此案真相。

那你是怎么知道的?

大堂里有人这么小声咕囔了一句,随即便有人跟着起哄,硬要说书的年轻小哥说个明白。

    这不重要,重要的是,现在咱们这里的老百姓都还活着。

说书的年轻人三言两语的便将即将失控的场面化险为夷。

可能大家还有些许疑虑,却也都默契的没有再提及,此案最终牺牲了一个宫女。保全了公主和两个国家的和平,是大家都喜闻乐见的。

本该是圆满结局,你们却不知,那南国东宫之中却是另一番景象——

说书的话锋一转,将手中的折扇轻轻敲击了下桌面,声响不大,却极具震慑力,瞧众人一副紧张无比的表情便知道。

这样的表情才有气氛,说书人满意的点点头。

那太子着一袭红衣眉头紧锁,死死盯着跪伏在地的白衣男子,似是要将那人看穿却又百思不解。

终是叹了句“先生究竟心属何方?”似是在逼问跪地之人也似是在问自己那人难测的心,更像是在感叹五年相依却仍旧看不透那颗心,终是五年情谊一朝散。

闻言,那位白衣先生是心中一颤,引得几声强压不住的咳嗽。此时正值寒冬,他本就是虚寒之体,常年手炉不离手而如今离了那热源跪在冰冷的地上,凉气浸透全身早已寒气入骨。

止住咳嗽,那位先生将躬着的身又压低了几分,却终是无言以答。

太子或许是见他如此恭顺,又许是觉得如此才子却不懂得不爱惜自己,一时竟燃起了无名之火,于是长袖一挥,大步走到了先生面前,狠狠抬起了先生的下巴“你说啊,你心中可曾有过我半分位置,你到底心属何方?你说啊,啊?”

看着那张毫无血色的脸,对上那双熟悉,淡漠,他永远猜不透的眸,若要我说,太子必须承认在那位先生面前,他败的一败涂地。

    面对太子此刻的愤怒和痛苦,先生是依然不为所动——

    小哥呷了口茶,理了理衣袖,方又慢悠悠的继续往下说道:

“殿下,我本是木兰国人”轻轻的声音像是在自言自语,他说给太子也告诫自己,短短九个字便是横亘在这二人之间的屏障。

    那太子微微一愣放开了抓着先生的手,放声大笑“哈哈哈哈,是我唐突了。”

我猜,太子一定是心想,啊是啊,先生麒麟之才又是木兰皇子,未来帝王,他的心中宏图霸业一统江山,心中又怎会有我半分位置?所以太子又说了——

“先生运筹帷幄,那你可知木兰皇子的命在我南国宫中卑如蝼蚁?”

依旧淡漠沉稳依旧波澜不惊,如此镇定,想来那位先生,哦不,是木兰皇子,他的计划已然成熟,就算他身死南国,木兰也终会吞灭南国一统江山。

“请太子殿下赐死。”

    说书人站起身来有模有样的开始了二人的对话——

“哈哈哈,先生还真是淡然,大业未成却身死他乡,先生可有不甘?”
“只愿来生,无枷无锁自由人。”

    那位先生抬头与太子对视,眼中一闪而过的情意也让太子心头一颤。

“罢了,若是将你这一国皇子留在我南国宫中将来也好牵制木兰,先生觉得如何?”

从始至终,无论是欺骗还是背叛,他都没有想过杀他,纵使他万般绝情,他仍待他如初,盼他安然。

正如先生说的:自古王者,当弃情克情,杀伐果断,如此心软,难成大事。

“殿下,今日不杀我,日后必会阻你大业,你会后悔的。”

    先生说的极其诚恳,太子又岂会不知?只是他始终没有伤害那位先生,如此怪异之为,也不怕惹人非议,当真是有情有义。

“日后之事,世事难料,结果如何还是未知,先生切莫早下定论。”

太子留下这句话后便转身离开。

可太子却不知啊,终有一日还没等他抉择,便已倒在那位先生的短剑之下,鲜血侵染了那人的一袭白衣,却只换得那人一脸漠然,再无其他。

……

原来如此………

我,南国太子,早已死亡。

只因不舍先生,所以我固执的住在了他的身体中。

日日思君,终,执念化出幻像,那里面是美好的,没有你死我活的权利斗争,也没有不休的讨伐,只有一个美不胜收的太平盛世,家家户户夜不闭户的太平盛世。

幻像中再化出他,举世无双的翩翩公子……

想来这便是我最大的心愿了,能与君相守,时而共覆云雨之欢,携手看这秀丽山河。

每一个虚妄的他,都是用我的执念凝结出来的,每凝结出一个他,我便会感觉自己又活了一回。

时间一久,我便忘记了,自己的心脏,早已停止跳动。

其实当日,在他用藏在袖中的短刀刺中我胸膛的那一刻,我便如同一具行尸走肉了,那明明是我送他的防身之物,他却用来杀我,可即便如此,我还是舍不得他……

后来没过几日,他便形如枯槁,面如死灰,连最后吐出来的血都是黑色的,死前喃喃道:殿下……你对我说过,公子世无双,而我,一脚跌进了你这句话里,想忘也忘不掉,想躲,也躲不了,爱上你,也不肯承认,数十载苦究,好容易做了谋士就这么…所谓在劫难逃,殿下啊殿下,你可真是我的劫数啊……我爱你啊,我不想让殿下瞧见我这般丑陋怕人的模样,也不想有一个人为我难过,哪怕只是短短的伤心都不行,我宁愿你恨我…或许是我自作多情,下来若有缘再见自当当面向你赔罪…我只顾着自己却忘了,会痛,会痛的……

能听他亲口说出这些话,死也值了,至于痛,却远不及最后他离开时,再后来,我找不到他,也出不去,所以只能待在这里——

他心房的位置。

我在这里,死而复生,生而复亡,循环往复,从未停歇,也从未离开。

“看样子,你想起来了?”

“嗯。”

“那可以走了吗?”

我摇头,“不。”

“为何?”

“他不来,我便不走。”

“何必呢……值吗?”

恍惚中,我好像听见他这样问了一句。

我想,我的答案是肯定的。

当然值得。

生生死死随人愿,便酸酸楚楚无人怨。

黑色的天空,飘落下洁白的雪花,如月般朦胧,如玉一般无暇…这里,是我最后的归宿么?

【太子,去找那个孩子吧,这是茶茶大人赐与你的机会,好好轮回,我相信有一天你们可以再相见的。】

我可以,还可以,再见到先生…

不知道过了多久,一百年,还是数百年,我带着那副同样的脸颊和一头银发,踏上了寻找他的旅程。

“皇兄,父皇告诉了我一个秘密。”

“哦?说来听听。”

“他告诉我,你自打会说话起便嚷嚷着要找一个人,我很好奇,到底皇兄要找的是什么样子的一个人,可以让你如此牵肠挂肚,以至于每年我的生辰宴都不来参加!?”

“嗯…为兄若找到了,必定带他每年为你贺寿,那时候你收到的贺礼就又多了一份。”

“皇兄每次都拿这话来搪塞我,谁知道你什么时候能找得到……”

“……”

是啊,我到底,什么时候可以找到他呢?

先生,不论你现在身处何方,我一定会一直找下去,直到找到你为止。

先生,若真能再次相见,请不要被我吓坏,你说过,银白是你最喜欢的一种颜色,不掺一丝杂质。

你还说过,银白比那冰雪映衬之下的红梅更甚一筹…

先生,我的先生…

你的喜好,你的一切,我一直放在心中,不曾忘记,我不怕被众人视作不详之人,我只想,再次相见时我可以带着你曾喜欢的一切,站在你面前。

先生,你能听得见吗?若再相见,我们可不可以,不要再错过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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